
“我们的士兵穿着夏季单衣,在零下的严寒中瑟瑟发抖,弹药仅够支撑半小时的战斗,指挥部被围困的那一刻钱掌柜配资,我收到的命令竟然是‘主动进攻’。” 印度少将尼兰詹·普拉沙德在《一个印度侵华将军的自白》中写下的这段话,揭示了1962年中印边境冲突中印军阵营内最离谱的一幕。明明前线的印军士兵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,后方的印度高层却依然在编造胜利的神话。那时的“印度”似乎真的“赢麻了”……
我们将目光回到1962年10月的克节朗河谷,这片早已被冰雪覆盖的死亡地带。对中印两军而言,严寒和饥饿所带来的威胁,甚至比敌人的子弹和炮弹更为可怕。
据尼兰詹·普拉沙德在《一个印度侵华将军的自白》中的描述,他所指挥的部队的后勤状况已经接近崩溃。印军第七旅的士兵,每人只携带50发子弹,想象一下,50发子弹在真正的战斗中,仅够支撑半小时的火力。连迫击炮弹也只剩下725枚。而口粮方面,粗面粉和大米只够维持5天,豆类只能支撑8天,蔬菜罐头最多支撑15天。
对于普拉沙德麾下的士兵来说,保暖的冬衣、帐篷、睡袋更是奢侈品。印军第二拉加普特联队仅得到60个睡袋,而第九廓尔喀联队在寒风凛冽、暴雪纷飞的克节朗河谷仍然穿着夏季军服,士兵们只能依靠两条薄毯来御寒。许多士兵因此患上肺水肿、肺炎,有的甚至在撤退途中死于冻伤或病重。
展开剩余81%与后勤的窘迫相比,作为少将指挥官的普拉沙德,更为直接感受到的是印度国防部高层的混乱指挥!
普拉沙德在《一个印度侵华将军的自白》中多次提到,第七旅被强制部署在克节朗河南岸一个极为暴露的阵地,那里没有铁丝网、没有地雷,甚至连挖战壕的工具都没有。而对岸的中国军队占据了塔格拉山脊制高点钱掌柜配资,随时可以俯瞰并进行火力打击。
1962年10月10日,印军僧崇哨所被袭击后,普拉沙德多次向上级请求后撤,表示“敌军人数远超我军,阵地难以坚守,请求撤退至哈东山口。”然而,东部军区司令森中将不仅拒绝了这一请求,还在电报中威胁他:“不严格执行命令就撤职。”可笑的是,这位森中将从未到过前线,他仅仅根据地图下达命令,仿佛自己是运筹帷幄的指挥官。事实上,他根本不了解前线的情况。更离谱的是,他竟然命令普拉沙德少将“派一个连去占领章勒”,但实地距离中,章勒距离当前阵地足足有四天路程,而且整条路线都在解放军的火力封锁范围内。派一个连去冒险穿越火力封锁区,这无疑是自杀式的命令。普拉沙德少将毫不犹豫地表示,这简直是“把士兵当棋子,推向深渊!”
尽管前线的印军士兵深陷饥饿和寒冷的困境,一线的指挥官对上级领导的无能愤怒至极,然而,印度首都新德里的气氛却截然不同。当时的印度国防部长克里希纳·梅农,在报纸和媒体上宣扬着完全不同的景象,民众个个兴高采烈。
根据普拉沙德少将的回忆,当时阿萨姆邦首席部长查利哈向新总统拉达克里希南汇报说:“前线部队没有弹药、没有冬衣、没有口粮。”而梅农却当面反驳道:“部队装备充足,是陆军主动决定进驻克节朗河谷。”梅农竟然颠倒黑白,硬是将印军的“被迫进驻”改为“主动进驻”。实际上,从阿萨姆平原到边境几乎没有通路,前沿哨所的物资补给只能依靠空投。在恶劣的天气条件下,士兵们常常忍受饥饿,医疗条件也极为差劲,伤员根本得不到及时治疗。
尽管前线部队发出撤退的呼救声钱掌柜配资,梅农却依然在印度议会报告称:“印军正在按计划进攻塔格拉山脊,已多次击退敌军反扑。”他发布的虚假报告甚至被写入了议会文件,将第七旅被困、弹尽粮绝的真相完全掩盖。
当普拉沙德在10月17日向军部提交了“后勤补给断绝、无法坚守阵地”的报告时,梅农却依然在德里向媒体吹嘘:“印军攻势顺利,很快将收复所有失地。”正是因为梅农一再向印度政府和人民撒谎,才让民众兴奋不已,与前线印军士兵的绝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当印军第七旅的后勤无法维持、弹药不足时,中国人民解放军发起了强有力的反攻!
10月20日,解放军在东线克节朗河谷方向发起反攻,首要目标是夺回达旺,这个被印军第七旅占领的战略要地。10月24日,我军成功拿下达旺,印军第七旅溃败。11月16日,解放军对西山口外围发起进攻,印军第62旅无法抵挡,迅速败退。我军沿公路南下,直逼德让宗。
11月17日,解放军占领色拉,逼近德让宗。此时,印军指挥官意识到无法抗拒,命令撤退。一天后,在西山口附近,解放军包围了印军第4拉吉普特营的126人,经过激烈的白刃战,印军全营阵亡。11月19日下午3时,我军收复邦迪拉,并一鼓作气拿下查库,印度第4师完全溃败……
1962年11月末,中国宣布停火。普拉沙德才从被俘的士兵和战后的调查中拼凑出了完整的真相。原来,梅农所谓的“主动进攻”不过是印度高层为推卸责任编造的骗局。陆军参谋长塔帕尔上将事后向普拉沙德承认:“进攻塔格拉山脊是政治决定,梅农和前线指挥官考尔都知道部队无法胜任,但没人敢对总理尼赫鲁说‘不’。”
实际上,印军本可以避免如此惨重的失败。第四军军长考尔中将曾亲自来到前线视察,看到士兵冻饿的惨状,却在汇报时淡化危机,甚至在10月6日的密电中仍提到“可尝试进攻”。考尔中将的妥协行为,被普拉沙德批评为“对前线士兵的背叛”。
普拉沙德在回忆录中坦言,梅农的谎言不仅仅是为了邀功,而是印度高层长期以来“政治凌驾军事”的结果。早在1962年9月,印度情报局就向总理尼赫鲁报告称“中国不会诉诸武力”,梅农和考尔中将都对此深信不疑,甚至无视前线传回的“中国在塔格拉集结一个师兵力”的情报。印度领导人尼赫鲁的判断愈发乐观,甚至在10月12日公开宣称:“我已命令陆军把中国人赶出去。”然而,第七旅的弹药早已不够支撑一场小规模的战斗。
那些冻死在克节朗河谷的印军士兵、那些在绝望中作战的军官们,听到尼赫鲁的豪言壮语,不知道会作何感想。
在《一个印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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